许大茂说完后,转身面对围观的邻居,咬牙说道:“各位乡亲,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?咱们院子里的柱子竟然和卫生所的谢颖琪在谈恋爱!”
被何裕柱逼急了,加上过去的恩怨,许大茂决定豁出去了。
柱子和那个护士在谈恋爱?
嘿!真没想到!平时沉默寡言的柱子,竟有这本事?
众人一听果然有戏可看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开始窃窃私语。
看到这一幕,许大茂心中暗喜。
对呀,自己怕啥?这两人偷偷谈恋爱,传出去议论的也不是自己。"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,其实很偶然。”
许大茂继续添油加醋,“半月前我去放映厂帮忙放电影,你们猜怎么着?刚好碰见柱子和谢颖琪一起去看电影!”
“放电影?许大茂,你小子不错嘛,现在都会放电影了?”
人群中有人留意到许大茂的话,放映厂放电影需要专业的技能,这不是普通人能干的。
许大茂冷哼一声:“这有什么难的?等我初中毕业后,就可以去放映厂工作。”
不仅让柱子出丑,还能在众人面前炫耀一番,他感觉自己得意扬扬,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柱子那边,但下一秒他的瞳孔猛地收缩,“傻……柱子!你想干什么!”
话音刚落,何裕柱已出现在许大茂面前,“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。”
看着许大茂,何裕柱轻轻摇了摇头,随即挥拳击出。
这一拳正中许大茂的鼻梁,把他打得当场坐倒在地。"哎哟……我的鼻子!”
许大茂捂住鼻子,疼得大声呻吟起来。
周围的人立刻反应过来。"柱子!”
易忠嗨率先上前,“有话好好说,怎么能动手呢?”
作为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人,易忠嗨不能坐视不管。"对啊,柱子,你这样太冲动了。
我和你是一起长大的,你就不能让我为你主持公道吗?他不过看到我跟颖琪在一起看电影而已,这也要动手?”
许大茂趁机诉苦。
众人看着何裕柱,都觉得他太过冲动,不该如此莽撞。
要知道,他的力气有多大,要是人人都挨不起他一拳,这院子还能安宁吗?
何裕柱冷笑道:“许大茂,你挨这一拳活该。
我这是替你改改爱多嘴的习惯。
颖琪和我只是普通朋友,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。
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在外头乱传闲话,就不会只是这么简单的一拳了。”
谢颖琪的名声要紧,何裕柱借此机会表明立场。"你说朋友就是朋友了?我才亲眼看见你们一起看电影呢!”
被打的许大茂仍然不服气。
易忠嗨赶紧制止,“好了,大茂,少说两句吧。
柱子既然这么说了,那就是朋友间一起看电影,都是邻居,你别再说别人闲话了。”
易忠嗨表面上这样说,至于他信了几分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按现在的风气,男女一起看电影确实算比较亲密的行为,但既然何裕柱这么说,易忠嗨本来就打算和他拉近关系,自然不会拆穿。
一大爷,我……”
许大茂不甘心事情就这么结束,他的鼻子还在疼,总不能就这样算了,不然岂不是白挨打了?然而,当他目光触碰到何裕柱时,却下意识地闭上了嘴,生怕这个家伙又会给他一拳。
环顾四周众人,见自己的目的已达到,何裕柱也不想再多说什么,“就这样吧,许大茂,记住我的话,再不老实,挨揍的就不只是鼻子了。”
离开前,何裕柱不忘警告许大茂。
他刚才那一拳力度拿捏得很准,至少能让这小子的鼻子休养十天半月。
而且,他并没有错,毕竟这小子是先撒谎的,就算许伍德来找麻烦,他也毫不畏惧。
看着何裕柱和谢颖琪一同走出院子,易忠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他并不完全相信柱子说的话,像他们这样的人在一起,怎么可能毫无关系?
贾张氏则一脸不满地看着柱子的背影。
这傻柱到底走了什么好运,居然能和那个小护士混到一起?难不成这家伙真的把她哄住了?
要是真有这样的事,贾张氏心里肯定不平衡。
原本她还能因为何家没有长辈,而在心理上觉得在傻柱身上占便宜。
但现在傻柱竟然有对象了,还是卫生所的护士,比他们家东旭的对象条件都好,这谁能接受?
至于许大茂,则气得满脸通红,直到柱子离开院子,才挤出几个字:“傻柱!我和你不共戴天!”
何裕柱将谢颖琪送到南锣巷子口。"柱子,不用送了,我先回卫生所了。”
谢颖琪主动说道。
何裕柱点头:“行,路上小心,药理上有不懂的随时问我。”
听到这话,谢颖琪的眼神有些闪烁。
临走时,她忽然转身,嘴唇微张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叫住了柱子:“那个……我们只是好朋友吗?”
“啊?”
何裕柱愣了一下,还没完全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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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颖琪在问完那句话后,耳根迅速发热,仿佛要蔓延到整张脸。
她趁何裕柱发愣时,略显尴尬地转身离开。
等何裕柱回过神来,只见她的背影伴着飘扬的马尾消失不见。
见此情景,他不禁莞尔一笑。
日子照常进行,正如何裕柱所预料的那样,许大茂挨了揍,连哼都不敢哼一声,许伍德也没再提找何裕柱的事。
然而,院子里却流传起两件事。
一是关于许大茂放映员工作的传言,为此他还尝到了许伍德的糖炒板栗。
二是关于柱子可能谈恋爱的猜测,尽管上次柱子已经解释清楚,但在那个年代,大家还是不信。
一个小伙子和姑娘去看电影,这不明摆着是在谈恋爱吗?对此,何裕柱并未出面澄清,毕竟之前是因为许大茂太过分,而且还纠缠谢颖琪。
现在这些闲话若一直反驳,反而显得有问题,尤其在涉及男女关系时,严重的话甚至会被质疑作风不正。
很快到了五月末,又是发工资的日子。
何裕柱拿到了自己的工资,三十八万加上十五万的补贴,以及这个月做菜的提成,总计有七八十万的样子。
这工资几乎接近他的师父李保国,后者作为鸿宾楼的三大主厨之一,每月总收入在一百三四十万左右。
不过,这笔钱对何裕柱而言并没有太大用途,因为他空间里还有一千多万现金,等到囤积物资或进货时再作安排。
四合院里,众人刚领到工资,自然想改善一下生活,于是贾家那边也飘来了带着肉香的炊烟。
何裕柱正端着一盆衣服来到水池边洗衣,恰巧看到也在洗衣服的秦淮茹。"柱子,最近行情不错,你在鸿宾楼应该赚了不少吧?”
秦淮茹见到何裕柱,立刻热情地打招呼。"勉勉强强吧,勉强能吃饱。”
何裕柱简单回应。
秦淮茹却眼睛一亮,心中暗想:刚刚够吃饱?柱子这家伙真够低调的。
我们家现在有两个有固定收入的,但我们的伙食质量还不到他们家的一半。
俗话说得好,这真是再正确不过了。
现在只能期待东旭能把技术提升、职位提高,到时候工资涨了,生活也会更好。
何裕柱留意到贾家虽然在吃肉,却让秦淮茹先去洗衣服。
看来所谓改善伙食,其实都体现在她们母女身上了。
不过,这些事何裕柱并不在意。
洗完衣服后,何裕柱没耽搁时间,直奔李保国家。
他的高级厨师证考试定在6月1日,他想去和师傅讨论一下具体的安排。
八宝坑胡同,78号四合院。
何裕柱陪着小雨水在院子里玩耍了一会儿,就听见师父师母喊他们吃饭。
刚坐下,何裕柱闻到香味,笑着说:“师父,您的厨艺又有进步了吧?”
“你小子,还挺会观察的。”
李保国闻言笑了起来。
到了李保国这样的水准,普通的练习对厨艺提高已经不大,更多依赖于个人领悟。"别人家柱子又不是笨蛋,看你这样子,不就是有点进步嘛。
依我看,等柱子到您这个岁数,肯定比您厉害。”
旁边的肖秋珍看着李保国的样子说道。"哈哈,这话没错,将来柱子要是去做国宴大厨,那也是小事一桩。”
李保国听后,反而感到自豪。
收了柱子这样的徒弟,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事。
四人围坐在一起吃饭,家里人不用客套,直接开餐。
李保国夹了一块麻婆豆腐,也看向柱子。
明日便是高级厨师资格证的考核,何裕柱凭借现有实力,无需过多担忧,只需保持平常状态即可。
此次考核本该更早进行,但因厨师会内部分歧,才延期至今。
届时,何裕柱在菜品选择上可能会遭遇刁难,然而李保国对此毫不忧虑。
在以往的国宴考核中,尽管遇到多重阻碍,最终失利实则源于李保国自身在公开场合未能妥善完成任务。
因此,在经历那次失败后,他也曾陷入短暂低谷。
暂且不论过去,单看何裕柱的能力,作为其师父的李保国最为清楚不过。
听到这话,何裕柱认真回应:“师父放心,我会尽力展现最佳水平。”
此次考核不仅关乎个人职业发展,更关系到师父名誉。
次日清晨,何裕柱早早出门,在巷口拦下一辆黄包车,吩咐道:“师父,带我去厨师会。”
大约半小时后抵达目的地,付完车资,何裕柱抬头看向厨师会的大门。
上次来此是为了参加中级考核,短短数月间,他的技艺已突飞猛进。"柱子,你来啦。”
李保国换上了整洁的黑衬衫,梳理好了头发。"嗯,师父,我们进去吧?”
何裕柱确认地点点头。
他察觉今日厨师会显得格外繁忙,或许正是由于高级厨师考核即将开始?
还未等二人步入内部,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:
“保国哥,你们到了啊。”
随着话音,厨师会副会长郑邵彬迎面而来。
李保国略作观察,随后神情微妙地问道:“会长人呢?”
这显然是在询问厨师会会长的行踪。
郑邵彬听后略显尴尬,说道:“保国哥,你也清楚,我们会长性子不太好。”
李保国闻言一笑,毫不在意地说:“我当然知道你们会长是什么样的人,不就是看我徒弟能顺利参加考核,心里不舒服吗?”
想到几位对手得知此事后的反应,李保国心情甚佳,笑着招呼道:“行了,柱子,咱们进去吧。”
踏入厨师会的大门,何裕柱发现了一些熟人的身影。
这些人曾在他的出师宴上到过鸿宾楼。"那是李师傅吧?”
“旁边那个是他徒弟?”
“鸿宾楼的何师傅,你们竟然不知道?”
李保国声名在外,一进厨师会便引起不少同行的关注。
而之前参加过出师宴的同行们也认出了何裕柱,纷纷议论起来,这才知晓李师傅竟有如此出色的徒弟。
见到这些同行,李保国和何裕柱主动点头致意。
很快,他们来到厨师会的内场,这里是参加高级厨师考核的选手集合地。
郑邵彬上台后,共有十名厨师参与高级厨师资格的考核。
副会长宣布道:“欢迎各位参加高级厨师资格考核。
我是厨师会副会长,此次考核将由我和三位特级厨师担任评委,为大家提供公平评分。”
这十名厨师依次登台,多为三十岁左右,有的有师傅指导,有的来自家族传承。
到了高级厨师这一级别,没有传承的人很难达到这种水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