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利在马路上行驶,他们在车里热烈缠绵。
窗外闪过城市繁华的璀璨灯火,有车辆从对面经过,灯光擦过车身映进庄眠的眸底。
此时正驶入一片繁华区,道路两侧的行人道距离宾利很近。路人无法想象车里坐着什么人,有着怎样的一番旖旎光景,单从外表看,这辆车就已经足够瞩目。
庄眠伏在谢沉屿的肩膀,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一种紧张刺激的感觉。
好像,真的在跟他偷~情一样。
她太过于紧张,谢沉屿喉结一滚,难以抵御她的缠咬,半是命令半是安慰道:“放松点。”
“你不能既在这里,又要我放松。”庄眠咬着唇,眼尾一点点濡湿,晚上喝了酒的缘故,现在声音发颤像极了埋怨撒娇。
谢沉屿笑了声,那笑声拂过庄眠的耳朵,拨动她的神经末梢:“最近长了几斤肉?”
“不知道。”庄眠心跳如鼓,不敢出声,总觉得隔音挡板后的司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,“我长胖都怪你,非要送吃的,害我胃口都被撑大了。”
叫他不要再送食物过来,他不听。她又不能浪费粮食,只能吃掉,胃口就不知不觉变大了。
谢沉屿眯起深黑的眸子,他袖口随意挽了挽,手背的青色筋脉往上蜿蜒延伸至小臂,彰显着野性的力量感。
男人单手就能稳定抱住她,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,衔咬她唇:“宝贝,已经告诉过你了,不是谁都有那么大胃口吃得下我。”
他在吻着她的同时不断往上逼近,两人个子高,在车厢的原因,他没那么猛烈,却也令她难以招架。
庄眠其实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。
胃口大,不仅仅指表面的胃口大,而是各种层面的。
她有野心,要钱财要权势。
在这座繁华摩登的城市,与她年纪相仿的男人,没人能比得过他。
她要的一切,他都有。
无论出于何种目的,**也好,权财也罢,在他身上图点什么,他都不至于如此被动。
偏偏庄眠,什么都不想要。
面对谢沉屿的时候,她格外冷情冷心,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抓住把柄,坠入万丈深渊。
幸亏,心理层面可以伪装,身体本能却无法掩藏。
这是一次缓沉到极致的体验,节奏随着车流的推进流动,庄眠的体温被男人熏得升高,浪花也来得舒服而匀长。
女人的身体像失去全部力气,依偎在谢沉屿胸前,呼吸紊乱。
他还没到,忍耐着抚了抚她潮红的脸颊。
车停到花园老洋房,司机被赶下车,一秒钟不耽搁地原地消失。
庄眠细急的喘息尚未平复,谢沉屿把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,就着原姿势,将她抱起来。
庄眠双臂圈住他的脖颈,任由他托着她的臀,把她抱下车。
很快,庄眠意识到不对劲。
下车后,谢沉屿并没有放开她,庄眠右腿无力地垂下,试图踩在地面:“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她的足尖刚轻点地面,谢沉屿就拍了下她臀,往前恶劣地深抵:“腿放错地方了。”
庄眠没办法,只能又环绕上他腰。她把头埋进他颈窝,羞愤不已,咬牙切齿地低骂:“你混蛋。”
“放轻松,没人。”谢沉屿喜欢这样抱着她做,尽管这非常耗费体力,但他精力充沛,从不缺力气。
这姿势,庄眠重心悬空着,别无选择,只能依附于他。
她面红耳赤地趴在谢沉屿的肩膀上,脑袋晕头转向,感受却无比强烈。
虽然周围没人,可这也未免太放浪形骸了。
谢沉屿的西服外套宽大,足以遮挡到她大腿,故而庄眠挂在他身上,从外表看,似乎只是男人面对面把犯困的女人抱在怀里。
无人知晓,他们之间牵连着的东西。
行走的过程中,庄眠像是产生了自由落体的失重,情难自禁地咬了一口他肩膀。
从下车到进门,短短的距离,她却觉得时间无比漫长。
谢沉屿心情愉悦地抱她下车,走上门前台阶,没有刻意触碰,一步一伐,仍会产生颠簸感。
庄眠揽着他的脖颈,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双腿却出卖了她,将他缠得紧紧的。
好不容易到达室内,庄眠迫不及待地下来。
结果刚落地,她脚都没站稳,男人就低头吻她,势不可挡地往里掠夺,热烈到不容抗拒。
庄眠被他炙热的吻逼得往后退了一步。
谢沉屿紧着往前迈一步。
他丝毫不给她躲避的机会,大手穿过长发,扣着女人的后脑勺固定住,往前走了几步,将她抵在玄关的实木柜上。
“谢沉屿,我…啊……”
男人紧实强悍的身体沉重如山,轻而易举地镇压她,庄眠后腰贴着玄关柜,堪堪站稳。
她被吻得迷离,只能被动呼吸着,因为一直仰起头,下巴有些发酸,庄眠闭着眼,感知强烈时,睁开眼,看见男人晦暗深欲的眼睛充斥着的浓烈渴望。
心脏疯狂跳动。
呼吸伴随着缠绵的接吻声。
西服外套掉到地上,裙子还老实套在身上。
四条长腿挤挨在方寸之地,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皮鞋形成柔软和坚硬的鲜明对比。
庄眠面颊绯红,发丝散坠在肩侧,发尾随着谢沉屿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着。
时间无限拉长,所有细微的感官都被放大。
庄眠手肘压着台面,谢沉屿捞起她一条腿,凶狠抵她的那一下,高跟鞋猛然啪一声掉在地面。
快感像是触电,她的整个脊背都要炸起来。
庄眠头皮酥麻,浑身发颤,在男人热烈的吻里找到空隙说:“谢沉屿,我要扭到脚了。”
“娇气。”谢沉屿手掌握着她腰,虎口牢牢卡住她腰窝,声音沙哑。
庄眠正欲反驳,另外一条腿忽然被他抬起,仅剩的高跟鞋骤然坠落,与刚才的方式相同。
没有高跟鞋,两人的身高差越发明显。庄眠两只手撑着台面,腰被谢沉屿提起,脚尖像跳芭蕾舞那样,颤颤巍巍支着,又几乎脱离地面。
她几乎喘不上气,颤声道:“你不要这么……”
“跟你不熟。”谢沉屿衔咬她的耳垂,浪得不行,“叫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