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,寒风里的何雨水紧了紧围巾,有些迟疑,“你严不严重啊哥,要不我今天请假陪你去医院吧。”
“不用,就是有点头晕,睡醒了我自己会去。”屋内,何雨柱还在掐着许大茂的脖子,催促道:“你赶紧去上学,院里这么多人呢,真顶不住我会找人帮忙。”
“你先开门,让我看看烧的严不严...”
何雨柱厉声打断,“快去!”
何雨水呆了呆,准备敲门的手无力放下,“那,那我走啦,哥,你要是不舒服,记得喊人。”
何雨柱没再回话,何雨水低着头站立片刻,心里带着小小委屈,转身离开。
凶什么凶嘛,明明是关心他来着...
等她走后,屋内,何雨柱仍旧死死掐着许大茂的脖子,却已经没了杀心。
经常杀人的看官们都知道,激情杀人讲的就是个激情。
情绪在一瞬间剧烈爆发,理性能力被抑制,行为完全受情绪驱动,那一刻人与野兽无异,根本不会考虑得失与后果。
但只要有一点点外界因素打断这种情绪的连续性后,大脑前额叶皮层重新获得控制权,理性判断能力就会重新占领上风。
何雨柱此时就处于这个状态,妹妹天缘凑巧的敲门声,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,熄灭了他心头那股疯狂。
他不怕赔命,但何雨水是无辜的,如果自己杀了人,妹妹怎么办。
以前年景还没这么困难的时候,何雨柱到处给人做宴席,也听说过一些类似的情况。
当爹的杀了人,被抓后枪毙,连工作岗位都没能传下去,媳妇跟人跑了,独留下个闺女,空有一个城里人的户口,却一毛钱收入都没有,连口饭都吃不上。
因为是坏分子亲属的缘故,就算考上大学也没有哪个学校敢收,街道办分配工作也将她排除在外,为了填饱肚子,只能到处打零工维持生计。
十几岁的小姑娘,瘦瘦小小的,却不得不去扛大包、捡垃圾过活。
他妹妹何雨水长得那么漂亮,如果他杀了人,日后处境只会更加难。
万一被那些街溜子盯上,拍了婆子怎么办,就算真有喜欢她的,又有哪个家庭会愿意接受杀人犯的妹妹过门?
何雨柱失神的看着掐在许大茂脖子上的双手,难道,要毁了妹妹一辈子么?
手慢慢松开,何雨柱声音低沉,“许大茂,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?”许大茂剧烈的喘着粗气,看着他,脸上没有半分死里逃生的惧意,反而目光挑衅,“你忘了你对我做过的事了么,我只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,你这就受不了了?”
“放屁,我他么当时用的是擀面杖,擀面杖!”何雨柱一巴掌扇在许大茂脸上,低声喝骂,“你疯了还是我疯了,就你这衰样,我会搞你?”
“我一大老爷们,能当搅屎棍?”
“擀面杖?”许大茂先是一愣,随即想起巫马的分析,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,冷笑道:“傻柱,别把别人都当成傻子,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?”
“这么多年,你相看了多少人,却一个都没看上,这么大年纪连个媳妇都没找,难道不是因为觊觎我?”
“截胡娄晓娥,举报娄家,也是怕我跟她在一块吧。”
“傻柱,你的小心思早就被我看破,其实你早盯上我了吧。”
“你他么就是个臭变态。”
“你以为你搞我一次,我就会屈服?”
“我告诉你,做梦!”
“哈哈,现在好了,咱们俩扯平,不,不是扯平,我搞了你七次,傻柱,这局是我赢你!”
昨晚失算没能及时离场,被抓个现行,许大茂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。
但已经无所谓,他已经成功扞卫了自己男人的尊严,死了也值。
“放你娘的屁,老子是正常人,是纯爷们。”被污蔑好男风的何雨柱勃然大怒,拳头不停砸在许大茂身上,“就你这怂样,老子就是好男风,也看不上你这样的,许大茂,我他么打死你。”
何雨柱下手极重,虽然不敢杀了许大茂,但他堂堂七尺男儿,这口气不出,得憋屈死。
“看不上,看不上你还搞老子?”结结实实挨了几拳,许大茂感觉自己会被活活打死,却没有丝毫服软的意思,狞笑道:“毁了我一辈子,你以为我会放过你?”
“我要让大家伙看看,你傻柱当了兔儿爷,被我玩成什么样!”
既然要死,那他也要拖着何雨柱一起死,而且是让他饱含屈辱的去死。
想到此,许大茂没了心理束缚,扯开嗓子,“救...唔唔唔。”
刚喊出声,何雨柱就死死捂住许大茂的嘴,铁青着脸,“你他么发什么疯,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呢。”
脸面?
许大茂眼中满是讥笑,玩别人总比被别人玩有脸面,现在是何雨柱被他给玩了,他有什么可怕的。
何雨柱看懂了他的意思,闭上眼,下定了决心。
京城爷们永不服输,就算好男风,他何雨柱也得是‘1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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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、六岁的热血单身狗,何雨柱作为正儿八经的童子鸡,每天早晨的状态懂的都懂。
忍着身体的不适和许大茂惊恐却无力的阻拦,何雨柱暴戾一笑,俯身往下。
唔!!!!!
许大茂目眦欲裂,感觉眼珠子都快崩出来,疼的他两行清泪顺着眼角下滑。
“喜欢叫是吧,来,许大茂,哼~继续叫 ,快叫啊。”何雨柱松开捂住许大茂嘴的手,讥笑拍打着他的脸,“你刚刚说七次是吧,许大茂,今天时间还很长,爷爷陪你慢慢玩!”
又被玩了...
许大茂屈辱的闭上眼,摇摇晃晃间,眼泪不停滑落,怕自己疼出声,还死死捂住自己的嘴。
他不会放过何雨柱的,他发誓!
话分两头,正在何雨柱跟许大茂相亲相爱的时候,另一边,何雨水已经敲开巫马家大门。
耳房里,巫马用开水帮小姑娘泡了碗撕开的窝头后,又给她暖水瓶里换上热水,“所以你让我晚点去看看你哥?”
捧着碗的何雨水难掩心中的忧虑,“我哥以前很要强,就算生病也装着没事似的。”
“今天连门都没开,估计病的不轻,怕连床都起不来。”
“他也不让我看,巫马,你中午或者晚上下班再去看看他,不行的话就赶紧送他去医院成吗。”
“行,等我下班就去看我大舅哥。”巫马把暖水瓶放在桌上,“那你哥给你零花钱了么,我给你拿点?”
“什么大舅哥,你别乱说,小心我哥揍你。”何雨水娇媚的嗔怪,快速扒拉两口吃完,背上挎包,“我得赶紧走了,不然赶不上公交车要迟到。”
“我送你,喏,暖水瓶,捂捂手。”
“谢谢对象~”
“不客气,对象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