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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工王妃,毒王的心尖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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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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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下仅是途径此地,无意发现尸体的。”

墨瞳道:“我并未怀疑赵掌教与尸体有关,只不过是例行公事,询问一番罢了。赵掌教乃正派掌事,也不至于在这种偏僻小道做这种杀人的勾当。”

墨瞳检查完尸体周遭的情况,确认没有遗漏之处后,遂看向赵子骞,“好了,我先去处理事务了,赵掌教请便,哦,对了,倘若赵掌教来此闲散时可有无意发现过什么不起眼的东西,你想起来了便来知州府找我,直接报我名字即可,我叫东方未曦。”

说罢,她便先一步骑马离开了。

赵子骞默然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这女子的心思是真的缜密,就算是这般都要试探他一番。

他站立原地四处眺望了一番,停留半晌也离开了。

墨瞳赶回知州府的时候,仵作已经验完尸又离开了,尸体摆放在后院的杂物房的草席上。

无头尸谁也不敢摆在院子里,实在容易吓着人。

死者真正死因是中毒,死后被人割下头颅的,身上也并无其他外伤。

死亡时间是昨天夜里。

墨瞳问:“中的什么毒?”

肖宗义复述仵作的话,“砒霜。”

说罢,他又道:“下官已经派人去调查城中近来半月内去药铺买过砒霜的人家了。”

墨瞳点头,“派人去查城中哪户人家是否有失踪人员了吗?”

“都已经吩咐下去了。”

肖宗义在墨瞳回来以前检查过后就都吩咐人去调查了。

肖宗义深深地叹了口气,墨瞳看了他一眼,“怎么了?”

肖宗义叹道:“除凌绝教作祟以外,城中许久不曾发生过这般恶劣的凶杀案了。”

墨瞳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你又怎知此事与凌绝教无关呢?”

肖宗义凝眉,“凌绝教会用砒霜下毒害人吗?”

“目前死者的身份都尚未明确,又怎能断言凶手是谁呢?虽然不敢保证就是凌绝教所为,但起码不应该排除他们的嫌疑。”

肖宗义闻言也认为有理。

不日,守卫就将城中药铺查了个遍,还将账簿给带回了知州府,但并未查出有一次性购买批量砒霜的。

傅青泫随手拿起一本账簿翻阅,道:“少量砒霜也可致命。”

肖宗义道:“这没错,但是有的人家会用砒霜来杀虫,这也没法每家每户都搜查。”

“不必每家每户查。”墨瞳说:“死者身上虽穿着粗布麻衣,但我查看过他的手掌,细皮嫩肉的,一看就是没怎么做过活儿的,就算不是富贵人家,但家境也差不了。”

肖宗义反应过来,“是,下官发现他的鞋还有些不合脚。”

墨瞳应了一声,“所以只需等看看有没有哪家人员失联,确认身份了就好办了。”

傅青泫此时翻了几本不同店铺的账簿,他望着一处后,然后拿起另一本翻开,仔细比对后,他抬眼看一眼墨瞳和肖宗义,“这里,将军,肖大人,你们看,两家店铺同一个人买的砒霜。”

二人闻言走到他身旁,傅青泫指了指账簿上购买砒霜的名字,肖宗义拿起另一本,果然,上面也有这个人。

吕阜。

肖宗义和傅青泫又翻了几本其他店铺的,无一都发现了这人的名字。

傅青泫道:“此人购置砒霜为何要分这么多家店铺?他每回买的也不多,就几克,不至于店铺里现货不够吧?”

肖宗义沉默地看一眼墨瞳后,凝重道:“只能说这可能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。”

墨瞳道:“先全程搜查这个叫吕阜的,然后带回知州府问话。”

商议完,也派了人去全程搜捕吕阜,墨瞳和傅青泫一同离开肖宗义的书房。

可刚没走多远,慕怀元就在身后叫住了墨瞳。

二人停住脚步,一转身就看到慕怀元和东方佑。

傅青泫先是冲着两人行礼。

“如今也不必多礼了。”慕怀元说完就看向墨瞳,说道:“我今日回来时听说了,城西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?”

墨瞳应了一声。

慕怀元沉默了片刻,然后一连串疑问:“怎么样了?查到死者的身份了吗?能锁定凶手范围吗?会不会是昨日那个打伤守卫盗走腰牌的那个神秘人做的?”

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墨瞳淡道:“死者头颅没有找到,所以身份还不明确,仵作验尸说死因是中毒,凶手范围的话呢,目前倒是有一个,叫吕阜,想来应该不是昨天的那个神秘人。”

“雍王殿下若是对此案有兴趣,想要更进一步了解的话,可以直接去找肖宗义,我目前也还有别的事情要办,不可能时时跟进案情的。”

慕怀元点点头,“我自是知道你任务在身。”

墨瞳转身想走,但是想到什么,她顿了顿,又看向慕怀元,道:“雍王殿下,肃行王再怎么说都是你王叔,你有事没事儿呢,多跟他聊聊,开导开导他,免得他心里憋出毛病来,这人年纪大了,有时候是很需要晚辈关心的。”

她话音刚落,身后就响起一道浑厚低沉的男声,还带着点讽刺。

“本王都不知道将军竟然如此关心我的心理!”

墨瞳闻言转身,哪怕被正主听了个正着,但她却一点也不心虚,反而顺势道:“王爷是长辈,我作为晚辈关心一下是理所应当的啊。”

杜斐堂嗤了一声,毫不客气地讥讽道:“你装模作样这一点倒是跟你那夫君一模一样!不愧你俩是夫妻!”

墨瞳笑纳,“多谢王爷夸奖。”

杜斐堂翻了个白眼。

东方佑却在一旁暗自握了握拳头。

慕怀元想要说两句,可发现根本插不进话。

“不过我方才所言皆是心里话,王爷一把年纪了,还是多保重身体,凡事放宽心,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,该释放就释放。”

杜斐堂眯眼睨着她,冷冷道:“本王怎么从将军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心虚呢?”

墨瞳诧异,“我心虚?我心虚什么?”

“将军心虚什么自然只有将军自己清楚了!”杜斐堂重重地哼了一声,“李旸的死本王虽记着,但报仇也是会分时候的,将军倒是不必整日提心吊胆!”

墨瞳淡淡地挑眉,“王爷所言极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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