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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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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、续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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续章、

他和音诗,原来都是舞台的精子,应该说,都保持了那样一种原素与物质。互相仿佛存在一定差异。且不伦他们的差异在那里,在丰富内涵的情感中?仿佛也不是。舞台上,二人密切配合,几乎又难以分出彼此,形成了一种神话!那么,他们的差距,莫非存在舞台之下……但在这方面,也难看到一些表决性的问题。

她是喜欢作梦的人,他就坄没有一个梦想吗?

她喜欢看星星,他就不喜欢看星星吗?

他看星星,有音诗那样的深刻吗?毋用署疑!看星星,在此也有奥秘。她需要极深的去理解,因为,星辰它存在宇宙之中,一个人如果是一个宇宙,这,需要和它、并人性意识的吻合。又能使人彻悟,而进入动人心魄的境界。他是看山的人,一座山并是一片宇宙这一概唸。他,仿佛也看到了这一亊实。看大山在微妙里,在此理解出。它,存在于世态万貌之中,一种天然嘭湃的力量,对形态确定了理解的深度。挖掘,原来是一种人的本能,不能忽视的,这就是一种情感。并且,他愿以在这里创造霹雳与雷声,使空气震撼、使群山颤动,天、人共脉,它是力,喔!奇妙无比的力,喔!果然显得奇妙无比!

他并没有和她走在一起。他们二人,存在爱情的那种基础,这是显然的,且毫无异议。但同时却不能成为夫妻吗?他们会成为一对令人羡慕的恩爱人,百年偕老,何尚美丽。但是,王美不这么看。他又是怎么想,以为自己不及与音诗相配?他会料及自己爭攀不上?不可枉加议论,人家自有他的主意上心思。也就是人各有志。但现在还只是开始,将来怎样,还得看它怎样发展。他们的爱情如果没有未来……

便是很难想像。

当我们用接近现代史观的目光来看,也有些难为议论。这史观说明的是,爱情与朋友是分开的、爱情上婚姻,则又是分开的,都不能混为一谈。在这里,也去执行这种史观,用不着,在此再作议论。于是——一切都可以这样解释,他们二人,最初是同学,接着是朋友、尽管有存在爱情的低蕴。假若说,一种爱情能发展为夫妻,近现代史观里,它是不太可能存在的。结为夫妻,就会寻找另一种方向。应该说,王美,深受这种思想影响的人。那么,音诗也不必为这有什么想法了。

所以,爱情有时候也不能发展为夫妻。持这种想法的人,像是用远古人的目光来看现代,恐怕也只能令人非解了。

曾经一般认为,爱情的发展是走向婚姻殿堂的渠道。这一定理,原来是最基本的,现在则显得软弱无力。夫、妻,在现代是整过契约的,它也不过是一种契约关系,它也同样不能离开契约的范畴,那么,它也自然地成为一种商品,其本身离开了爱情的规则。结婚与离婚,同样须经过这契约,更何况是,没有契约的爱情。

没有契约的、没有协议的,更就无须去遵守了。

婚姻是无须这份契约的,它应该在天地的保障里。而契约,将婚姻注入虚空。你要结婚吗?你能守住这契约吗?它就显得一点实际用处都沒有。人们——年轻人沐浴着爱情,希望栽下此苗,结下果子,总是有花无果。追逐着,为爱可以死去活来,面对这契约时,都傻了眼,看到它时,一切都不真实,变成了虚幻。结果,尽管有山盟海誓在先,很多人,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婚。原因很简单,契约的本身就是商品,婚契,也等同于商约——无非,一张最普通合同。

当然,也有守住这份契约的,婚烟比较牢固的,那是因为双方都在坚守,或者是符合双方的利益。它与契约本身,不存在多大关糸。

爱情并非为“骗子”,它是实在的。在商品的互流里,是契约将它出卖了。

王美却看中的是张淑妹……

音诗仍然在舞台上,她心境变得宁靜宁远。多么纯洁的她、性品高雅,用以鼓励的姿态,她又平靜。她的心,像一根清弦,奏出来的、却是优美的乐曲。其实,这根弦,是在猛烈的颤动下,才能发出音量的。但,她的美丽,又深入于完善的造化之中,同时又是时代的意旨。它叫“幸福”,并作为高雅的选择。纯洁好似清洁的水,即使一生混浊,也由此分明。在她这里,这种洁净的水是存在力的,混浊,则是无力的。它,不能泛起,只好现淀了。

……在王美这里,他这里是比较实际的,他也需要爱情,但他不认为这些能奠定婚咽。

在婚姻上,选择音诗、宁肯选择另一女孩儿。而音诗这里,则有太多的浪漫。实际上,王美虽然有爱情的观点,缺少的、是它的情怀。好像是精美的宴筵,没有它的情怀在内,最精美的宴筵,也失去了它的可阅性。

而现在,他正忙于一个“内当家”,而不是爱情。

在他认为,音诗并不是合适的人选。

这从他本人意愿而定。但此时他,并没有确定她就是淑味,而是仍然在寻找。站在江岸上、站在山峰上,大声地问:

“她是谁!她在那里……”

在森林内,他也在问:

“谁是自己当家的人?”

波澜壮阔的群山给了他一定程度的年轻胸怀,也给了她一定程度的智慧。如今则又向他要起了自己的当家人。然而,在这阔廓的胸怀下,有什么不能说、开不了囗的呢?

“我正要一个她,在那里?”

他这意思,大山此时也听的明白。但是,山却静静地、并不言语。

“那是个和我结婚的人啊!”群山不语,他都差点疯了……

世人一般都以为,婚姻必须以爱情为基础,莫非大山也都这么认为。

莫说!或者命运自有另一外安排,他也必须靜靜地等待才行。谁知也还是早为他安排了呢?

但也是琴声!从山中的高处渐渐往下走的时候,悠扬的琴声,从山风中飘来!他就若有所思地往前走。似乎是沿着琴声的规迹,逐步的探索行动。显然不知道此琴声来自何处,极像是远方的山崖。而此时,茫茫无措正控制着他。显然,他的步子并不迅速,迟缓不知何以。必须又是遁迹而去。

蓦然间,发现它在一架山梁上时,他激动呼喊而去。琴声已经神秘地寂了……

默默的坐将下去,自言自语:

“如此下去,我可能是一个怪人,心中有个神秘的悸动,好像山怪一般。”而且,他又很想和人说话。

但是,在他这里琴不见了。他只隐约地、看到了一份契約,像永恒摆放在面前,却要他去格守。愁绪、又愁绪,一会儿浓浓、一会儿淡淡。在这浓浓、淡淡的愁绪里,低下头来思考。几缕淡淡的山烟,不知它来时的角度,从他的眼前,轻轻地飘过去了,面脥上,也留下了淡淡的雾雰。他又想起音诗了。但又是大吃一惊!摸摸自已的脸庞,说:

“我这是在那里呢?”

一时间,已有丟失自己的感覍。

但是,他今天又来到了这里。

想想自己吧,总终也不是含糊的人么?谷中起了浓浓的雾!

“哦!雾!”他说道:“这里是她的故乡呢,并不奇怪。”

雾虽然多,浓浓恍若有情致。

它,也是有节性的。现在,他这么认为。

恍若中,发现自己站在谷囗。而自己的对面,也就是这悬崖的对面,站着一个人。那个人,估计并不是自己。再仔细看一看,这会看清楚了,她,原来是音诗!“音诗!……是你!”

这不过是近在目前,但中间则己经是隔了一道峡谷了。看似举手可及,但却又是够不着对方的手臂。欲要向前倾诉自己的心迹,人己堕入这浓雾之中去。而他,则陷入不可自拔。忽然,从谷的深底里,带来了极大的热量,充满了玫槐花的色彩。它冲破无数灰色的形状,而且烘托而起,一直在上升,冲入蔚蓝色的苍穹里。又有一个紫彩的仙女,站立在一朵云彩上,抓起一篮子的鲜花往下撒——分明,仙女正在撒花,越撒的欢了。鲜花那么多,但篮子却又那么小,不管怎么撒、撒不完。再一看时,那撒花之人,原来却是音诗。升向苍穹,降下大地,这一切,分明,又使他,署入梦中。

他深爱,爱恋着的人,是音诗。

不由轻轻喟叹一声。但一个声音却在说:“这是不可能的。”然而,她的美丽则依然占居心房,她,又是多么高贵,她的美丽显示出来,都是天然,纯洁、天真。

舞台的生命,虽然增加了她的华丽,但并没有失去优秀的品质。他爱她。从内心处来说!他的心情也充满了矛盾。

……路的二傍,显然己经绿树成荫,青苹连片。几头黄牛、几头水牛,在路边吃着靑靑草,正吃得滋滋有味的时候。

这充满了生机的葱茏里,带给人,总是喜悦!还有忧愁,这两种心态。他筹划着、设计着,也满腹心亊地忧愁。

……当家人!也扰破了他的头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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