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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赎:凌寒浅浅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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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1章 喜欢又痞又野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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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可怎么办..."

话未说完,手腕突然被攥住。凌寒转身将她抵在镜前,领带工整地垂落:"慌什么?"

他低头,灼热呼吸喷洒在她耳际,"正好让他们知道..."

"知道什么?"丁浅仰头,撞进他暗沉的眼眸。

凌寒低笑一声,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喉结处:"知道凌太太..."指尖下滑至她同样布满红痕的锁骨,"有多野。"

窗外阳光大盛,将纠缠的身影投映在镜中。

丁浅突然踮脚,坏心眼的在他耳边说:"那不如...再明显点?"

"都依你。"凌寒低笑,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鼻尖,却在下一秒突然俯身,咬住她微张的唇瓣。

丁浅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在墙上,她喘息着推他:"一、一点了。”

"不急。"凌寒单手解开刚系好的领带,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游走,“既然夫人想留印记,不如多留几个?"

丁浅被他吻得腿软,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衬衫前襟:"会、会迟到的..."

"让他们等着。"凌寒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一把将人抱起扔回凌乱的大床。

真丝领带在他指间缠绕,轻轻缚上她纤细的手腕。

丁浅突然僵住。

凌寒正欲俯身,却看见她瞳孔猛地收缩,呼吸变得急促。

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泛着水光,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。
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多年前那个夜晚,她被麻绳绑着双手,像件货物般被扔在王麻子的床上。

"浅浅..."他喉头一哽,手指颤抖着解开领带。

真丝布料滑落的瞬间,他一把将人扯进怀里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。

丁浅的脸埋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,听见他心跳如雷。

"对不起..."凌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温热的唇贴着她发顶反复摩挲,"是我昏了头。"

窗外阳光依旧明媚,手机还在不停震动。

但此刻凌寒只是紧紧抱着她,丁浅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颤,缓缓抬手回抱住他精瘦的腰身。

"都过去了。"她轻声说,“这次...是我愿意的。"

"对不起...对不起..."凌寒的声音支离破碎,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得意忘形,高大的身躯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。

丁浅看着他濒临崩溃的模样,突然挣脱了这个过于用力的拥抱。

她跪坐在凌乱的真丝床单上,伸出纤细的手腕:"少爷,绑上。"

凌寒像看疯子一样盯着她,瞳孔剧烈收缩:"浅浅..."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本能地摇头。

"快点。"她固执地晃了晃手腕,见他仍僵在原地,她忽然歪头露出从前恶作剧时的狡黠笑容,"要打个蝴蝶结哦。"

领带从他颤抖的指间滑落三次才勉强系上。

凌寒死死盯着那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,仿佛看见当年她肿胀的手腕。直到——

丁浅突然跪立起来,双手弯成圆环套住他的脖颈,猛地拉近。

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,带着淡淡的咸涩,不知是谁的眼泪。

凌寒下意识扶住她后腰,却摸到她脊背上细密的战栗。

"感觉到了吗?"她抵着他的唇喘息,"这次是我绑的你。"

凌寒的唇凉得惊人,带着细微的颤抖。

丁浅用唇瓣轻轻摩挲着,舌尖描摹他僵硬的唇线,直到感受到那抹凉意渐渐染上自己的温度。

"唔..."当两人终于退开些距离,鼻尖却仍亲昵地相抵,呼吸交缠。

丁浅看见他睫毛上未干的湿意,忍不住又凑近啄了一下。

"少爷你看,"她晃了晃被蝴蝶结束缚的手腕,丝绸领带垂落的末端扫过他后颈,“被绑着也是可以很幸福的。"

她突然手腕用力,迫使他低头,"这样你就逃不掉了。"

凌寒喉间溢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叹息:"傻子。"

他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扣住她后脑,毫无预兆地吻了下来。

这个吻炽热得近乎疼痛,像是要把所有的悔恨与思念都烙进彼此血肉。

丁浅被吻得向后仰倒,蝴蝶结散落在枕畔,双手却固执地环住他脖颈。

直到肺叶灼烧般疼痛,凌寒才勉强退开。

他额头抵着她,胸口剧烈起伏,沙哑道:"早就逃不掉了。"

丁浅举起重获自由的手腕,在阳光中舒展如新生的蝶翼:"记忆覆盖。"

凌寒突然握住她双手按在自己心口。

掌下传来急促有力的跳动,他望进她眼底的晨星:"好,记忆覆盖。"

低头吻上她手腕内侧最细嫩的皮肤,像在封印新的咒语。

……

凌寒一手牵着她,一手拖着行李箱往停车场走。

丁浅晃着他的手臂,脚步轻快得像只偷到鱼的小猫,方才的插曲仿佛从未发生过。

"这么高兴?"凌寒侧目看她。

"高兴啊,和你在一起就很高兴。"丁浅晃着两人交握的手,她突然踮脚凑近他领口嗅了嗅,眯起眼睛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:"仙品,我的。"

凌寒脚步一顿,垂眸看她得意翘起的唇角。

停车场近在咫尺,他却突然将人抵在廊柱上,阴影笼罩下来:"浅浅,我们没走远。"

他温热掌心贴着她后腰下滑,嗓音危险地压低,"酒店电梯就在三十米外。"

丁浅指尖揪住他衬衫前襟,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冰凉的大理石柱上。

凌寒鼻尖蹭过她瞬间泛红的耳垂:"现在知道怕了?刚才撩我的时候..."

"谁、谁怕了!"她梗着脖子嘴硬,却被他突然含住唇瓣的动作惊得睁大眼睛。

远处传来行李箱滚轮的声音,凌寒若无其事地退开,顺手抹去她唇角水光:"还敢闹吗?"

丁浅终于回过神,气得脸颊鼓鼓的,像只炸毛的小奶猫:"闹你大爷!"

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,凌寒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。

他的右手却牢牢扣着丁浅的左手,拇指时不时摩挲她的手背。

丁浅看着他脖子上那个醒目的牙印,在阳光下红得刺眼。

她咬了咬下唇,欲言又止地转过头去看着窗外。

凌寒从后视镜里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,嘴角勾起一抹笑:"怎么啦?"

"没怎么。"她闷闷地应道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安全带,耳尖却悄悄红了。

凌寒的指尖突然收紧,将她纤细的手完整包裹在掌心。

阳光透过车窗在他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,喉结上的牙印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滚动。

"这样的我..."他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不确定,"你会不会不喜欢?"

丁浅转过头,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。

她轻轻回握,“怎么会,只要是你,无论怎么样,我都喜欢。"

车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。

凌寒目视前方,喉结又滚动了一下:"你那天...不是说害怕的吗?"

"我又不是害怕你,我是害怕你变了,然后不要我了。"她突然轻笑出声,指尖点了点他的喉结。

"又痞又野的少爷..."尾音拖得绵长,"啧啧,直接在我的心尖上跳舞。"

凌寒的呼吸明显一滞,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,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。

这小白眼狼真是记吃不记打,明明刚才还羞得往车窗躲,现在又敢来撩拨他。

"咔嗒"一声,安全带被解开。

他将车稳稳停在路边,斑驳树影在两人之间摇晃。

转头时,眸光暗得惊人:"是吗?"他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,"喜欢又痞又野的,嗯?"

丁浅早在车子停下的瞬间就缩成了鹌鹑,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安全带。

可听到他暗哑的尾音上扬,还是条件反射地小声嘟囔:"...喜欢。"

凌寒被她这副又怂又不知死活的样子给气笑了,突然倾身逼近,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发丝扣住后脑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,呼吸灼热:"那......车上试试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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