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梅的指尖停在荷花锁骨下方,那里有一颗鲜红欲滴的朱砂痣,在烛光下如同凝固的血珠。
"果然......"她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,指尖微微发颤,"你这里也有一颗。"
荷花呼吸一滞。
江令宜的团扇"啪"地落地。她猛地扯开白雪梅的纱裙,露出大腿内侧——同样的位置,赫然印着一枚形状相似的朱砂痣。
三颗红痣,在摇曳的烛光中交相辉映。
"二十年前......"白雪梅的指尖描摹着荷花胸前的红痣,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,"被送出宫的那个女婴......"
荷花猛地抓住她的手腕:"你说什么?"
白雪梅忽然笑了,眼角却泛起水光:"本宫找了二十年......"她另一只手抚上江令宜的大腿根,"没想到竟在这里......"
江令宜的团扇砸在案几上,震翻了烛台。
"不可能!"她声音尖锐,"我分明是......"
"江家养女。"白雪梅打断她,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的红痣,"当年兵乱,三个女婴被分别送走......"
荷花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,雪白的胸乳在烛光下起伏。那颗朱砂痣鲜艳如初,与另外两处一模一样。
"所以......"她的声音沙哑,"我们是......"
"亲姐妹。"白雪梅的眼泪终于落下,滴在荷花胸前的红痣上,"一母同胞的三姐妹。"
军机处陷入死寂,只有雨声敲打窗棂。
江令宜突然大笑,笑着笑着却红了眼眶:"难怪......"她抚上荷花的脸,"我第一眼看见你,就想撕了你的官袍......"
白雪梅的指尖还停在荷花胸前,忽然狠狠掐了一把:"现在知道为什么......"她咬牙切齿,"本宫总想教训你了吧?"
荷花看着两个"姐姐",忽然也笑了。
"所以......"她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,"你们折腾我这么久......"金令在腰间轻晃,"就因为我是最小的妹妹?"
白雪梅和江令宜对视一眼,突然同时扑上来——
"因为妹妹......"江令宜咬住她耳垂,"就该被姐姐们......"
"好好疼爱。"白雪梅的手已经探入她衣襟。
窗外,暴雨渐歇。
——
晨露未曦,军机处的青砖地上散落着三件交叠的衣裳——玄色官袍、湖蓝纱裙与素白披风,像三朵并蒂莲的花瓣纠缠不清。
荷花从昏沉中醒来,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江令宜的纱带系在床柱上,而白雪梅正伏在她胸前,舌尖绕着那颗朱砂痣打转。
"醒了?"江令宜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,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,"小妹昨夜哭得可真凶。"
荷花挣了挣手腕,纱带却缠得更紧。她忽然想起什么,猛地转头看向铜镜——镜中映出三具雪白身躯,每人的敏感处都印着鲜红的齿痕,像某种隐秘的契约。
"现在知道害羞了?"白雪梅轻笑,蔻丹掐着她腰侧软肉,"昨夜是谁抱着本宫喊姐姐?"
窗外传来更鼓声,荷花突然发力挣断纱带。碎帛纷扬间,她一把扣住两个女人的后颈,将她们按在枕上:"既认了亲......"金令不知何时已抵在白雪梅喉间,"姐姐们是不是该把二十年的秘密......"扇骨挑起江令宜下巴,"都说清楚?"
白雪梅忽然咬住金令,媚眼如丝:"小妹想知道什么?"
"当年为何送走我们?"荷花指尖陷入她散落的长发,"如今又为何相认?"
江令宜的团扇"唰"地展开,露出扇面新题的诗句——【三株并蒂莲,一夜尽开花】。
"因为......"她突然将扇骨刺向荷花心口,在即将见血的刹那转为轻抚,"有人要杀尽先帝血脉。"
熏香炉"砰"地倒地,灰烬中露出半角烧焦的密函。
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