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色沉沉,白雪梅的寝宫内只点着一盏缠枝莲纹灯。荷花褪去官袍跪坐在锦垫上,后肩的刀伤还在渗血——那是白日里刺客留下的。
"忍着点。"白雪梅的指尖蘸着药膏,轻轻抹在伤口边缘。冰凉的药膏混着她温热的呼吸,激得荷花浑身一颤。
"姐姐的手法......"荷花咬住一缕散落的发丝,"比太医院的糟老头子强多了。"
白雪梅忽然俯身,红唇贴在伤口上方:"本宫还有更好的......"舌尖卷走血珠,"疗伤法子。"
荷花猛地攥紧锦缎金线,却听见珠帘响动。江令宜端着铜盆进来,见状挑眉:"哟,这就疗上了?"她拧干帕子,直接按在荷花大腿的淤青处,"让二姐也帮帮忙。"
三只手在烛光下交错,药香混着女子体香氤氲成雾。白雪梅的指甲刮过荷花脊背,忽然轻笑:"小妹这伤......"指尖顺着脊椎滑到腰窝,"倒像朵红梅。"
江令宜的帕子已经探入荷花衣领:"那姐姐不如......"突然发力将人按倒在榻,"画梅点睛?"
荷花闷哼一声,发簪应声而落。青丝铺了满榻,衬得肩头血痕愈发艳烈。白雪梅的唇代替了指尖,从伤口一路吻到耳后,在颈侧留下湿漉漉的痕迹:"当年送走你们......"齿尖磨着动脉,"就是怕你们受这种伤。"
江令宜突然扯开荷花衣襟,露出更多青紫:"结果小妹偏要往刀剑上撞。"她俯身舔过肋骨处的淤血,"跟小时候一样倔。"
荷花在疼痛与酥麻间喘息,忽然翻身将二人反制。染血的指尖抚过白雪梅锁骨下的红痣:"姐姐们既认了我......"另一只手扣住江令宜的后颈,"就别想再丢下。"
三具身躯在药香中纠缠,伤口贴着伤口,红痣映着红痣。窗外更漏声远,唯有宫灯见证着——
白雪梅的唇膏染红了荷花的齿尖,江令宜的指甲在妹妹腰上掐出新月般的痕。当三颗朱砂痣在纱帐中相触时,二十年离散的月光,终于落回同一片肌肤上。
——
药香氤氲的寝殿内,烛火摇曳,将三人的影子投在纱帐上,纠缠如藤蔓。
白雪梅的指尖蘸着药膏,沿着荷花后肩的伤口缓缓打圈。她的动作极轻,却每一下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,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肌肤,引得荷花微微战栗。
"疼吗?"白雪梅俯身,红唇几乎贴上荷花的耳廓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。
荷花咬住下唇,摇了摇头。她背对着白雪梅,却能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胸乳正贴着自己的后背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。
江令宜斜倚在一旁,指尖把玩着一根银针,在烛光下泛着冷芒。她眯着眼,目光在荷花裸露的背脊上流连:"小妹的皮肤真嫩......"她忽然倾身,银针的尖端轻轻划过荷花腰窝,"比当年在江家时更诱人了。"
荷花猛地绷紧身体,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。
"别闹。"白雪梅拍开江令宜的手,却顺势将荷花搂得更紧。她的唇贴上荷花的后颈,舌尖轻轻舔过那道还未愈合的伤口,"姐姐给你疗伤呢......"
江令宜轻笑,忽然将银针丢到一旁,整个人覆了上来。她的唇贴上荷花另一侧的肩膀,齿尖轻轻啃咬:"小妹的伤......"她的手滑到荷花胸前,指尖拨弄着那颗朱砂痣,"得好好'照顾'才行。"
荷花被夹在两人之间,呼吸渐渐急促。白雪梅的唇从后颈一路吻到肩胛,而江令宜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,指尖在敏感的肌肤上游走。
"姐姐们......"荷花的声音带着颤抖,"这是在疗伤?"
"当然。"白雪梅的指尖忽然用力,按在荷花腰侧的一处淤青上,引得她一声轻呼,"疗伤......"她的唇贴上荷花的耳垂,"也得彻底些。"
江令宜已经解开了荷花的衣带,纱衣滑落,露出更多青紫的伤痕。她的指尖抚过每一处淤血,唇紧随其后,像在亲吻又像在舔舐伤口:"小妹这些年......"她的声音低哑,"受了不少苦呢。"
白雪梅的手从后方环住荷花的腰,掌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:"以后有姐姐们在......"她的唇贴上荷花脊背,"不会再让你受伤了。"
荷花闭上眼,感受着两人的触碰。白雪梅的唇温柔而炙热,江令宜的指尖却带着几分侵略性,一柔一刚,让她沉溺其中。
忽然,江令宜的指尖停在荷花肋下一处细微的伤痕上:"这是......"她的眼神骤然变冷,"新伤?"
白雪梅立刻凑近,红唇抿成一条线:"淬毒的暗器所伤。"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道泛着青黑的痕迹,"是谁?"
荷花睁开眼,眸中闪过一丝寒芒:"昨夜行刺的人......"她握住两人的手,"用的就是这种毒。"
寝殿内的旖旎气氛骤然凝滞。
江令宜的指尖捻起那根被丢在一旁的银针,在烛光下细细端详:"真巧......"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"这针上,也淬了同样的毒。"
白雪梅猛地抬头,目光如刃:"你从哪得来的?"
"从......"江令宜的视线移向殿外,"那个想杀小妹的刺客身上。"
三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方才的温存此刻化作了紧绷的警惕。荷花缓缓坐直身体,纱衣半挂在臂弯,露出满是伤痕的身躯:"姐姐们......"她的指尖抚过两人的红痣,"我们该算账了。"
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