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双套结法,专门绑你这种色狼精神病。”许鸮崽抓起那条深蓝色的领带,捏起中间部位,折成两个套,“手进来!”
“两个套?”顾圣恩勾起嘴角,伸手,任由对方将布条折成绞索,"—个套不够用?"
许鸮崽刀他一眼,将两边领带分别从套结中间下面穿过拉出,用力收紧,顾圣恩腕骨处的皮肤立刻泛起一道红痕。
"叮叮叮——"
手机震动从顾圣恩西装口袋传来。
许鸮崽动作顿住,一手掏出手机,屏幕亮起。
“JAMES?”许鸮崽瞧着他。
"洛杉矶的导演。”顾圣恩咽了咽口水。
许鸮崽按下接听键,将手机贴在他耳畔,另一只手拉起裙摆。
顾圣恩看到缎面堆叠在许鸮崽纤细的膝盖以上,露出两条笔直紧实、冷白光泽的长腿。他伦敦腔调变了调:"Hi, James...kinda busy right now...ah...my husband get angry with me."
“yeah...I mean really angry...”
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笑声。许鸮崽突然俯身,前襟擦过他胸口,另一只手摸索到婚纱复杂的后部系带,解三秒没解开,又探向腿前裙摆。
“撕拉——!”纯白缎面被粗暴地撕开一道缝隙,露出掩盖其下更私密的风景。
"Funding is not a problem..."顾圣恩呼吸乱了,"Directors can......freely express themselves...bye!”
许鸮崽猛地把手机扔出五米远,手撑着顾圣恩剧烈起伏的胸膛,另一只手探向缝隙里:“你做的面,难以下咽,以后沸水下面。”
许鸮崽身体微微前倾,突然沉腰坐下。顾圣恩猝不及防,痛得身体弓起、眼前发黑,后背陷进柔软的沙发里,双腿被对方分开的膝盖牢牢压制着,动弹不得。
许鸮崽咬碎半声痛呼:“鸡蛋要飞一个...”他深吸气,继续命令道,“卧一个。卧的那个,我要吃溏心的。听到没有!”
顾圣恩一哽,忍痛故意仰头,装作回忆,不看许鸮崽,把过去许鸮崽亲热时的无视之仇、放空之罪,尽数演绎。
“看!”许鸮崽突然揪住他汗湿短发,狠狠地向下一拽,强迫他低头看向撕扯的衣服缝隙,“好好学!”
顾圣恩视线被迫聚焦,纯白的、被撕裂的婚纱下摆凌乱地堆叠在他腿上。裙摆缝隙内,红红火火,恍恍惚惚。
“看清楚!”许鸮崽喘息着,“你以后伺候我,就这么做。”
顾圣恩喉结滚动一下,手捏着许鸮崽的腰,嘴里玩世不恭言左右而顾其他:“具体讲讲,怎么飞鸡蛋,怎么卧鸡蛋?你是教打蛋还是打结?许老师教得我有点混乱。"
许鸮崽手臂扶着顾圣恩肩膀,呼吸起伏,语气带着痛苦的音色:"飞鸡蛋要打散,手腕发力。筷子一个方向打蛋 ,不准两个方向。撇掉沫,浇到热水里。”
“教学视频上是炒鸡蛋。”顾圣恩反驳道。
“我不爱吃炒的。视频是标准,还是我是标准?!”
顾圣恩大头缩脖,小头变大:“你...是标准。”
“西红柿不要给我煮烂了。你是煮西红柿泥还是片?给我看好火候...煮面不停搅动,不然...面条会粘锅底。”
“硬面条煮久了,外面软了。心,是不是也会软?”顾圣恩抬眼看他。
“要看是什么面,意大利面硬。”许鸮崽冷语道,“37个有7个是意大利人,你解释。”
“度假。”顾圣恩口不择言,“风景好。”
“那我是什么?”许鸮崽质问道。
“biangbiang面。西北旅游吃过。制作时拍打发出'biang'声,看上去白长软,吃起来劲道韧性。一个碗里只能放一根面条,一碗就饱,根本吃不下别的山珍海味。”
“擦!”许鸮崽脸色更红,气息不稳,火发的更大了,“那你是什么面?丁丁面?热干面?”
顾圣恩手腕被领带勒得生疼,绞紧摩擦火辣痛楚层层递进。他得寸进尺,不知廉耻道:“许老师,没听懂,不太会。多教我几次,行吗?”
许鸮崽转身去抓起地上蜡烛,手指在蜡烛蜡油里转了三圈,然后猛地泼到顾圣恩胸肌上:“这是飞鸡蛋。”
顾圣恩爽的头皮发麻:“卧的呢?”
许鸮崽凑近,又将蜡烛油滴到顾圣恩锁骨凹陷处,形成一个圆鼓鼓的鸡蛋。
顾圣恩齿缝漏出半声笑声。许鸮拇指压住他下唇,指腹沾到凝固的蜡,在唇上摩擦出细碎碎屑。
“你还有脸笑?!”许鸮崽吹灭蜡烛,青烟在他们之间缭绕。
顾圣恩抓住许鸮崽手腕,带着他摸向自己胸口。
蜡壳在体温下微微软化,随着心跳起伏,像第二层皮肤。
"许老师,你教得..."顾圣恩舔掉唇上的蜡,"太仁慈。像我这种坏蛋,惩罚的轻了。”
许鸮崽从顾圣恩西装口袋掏出那块蓝色手帕,狠狠捂住他的脸:“今天我就弄死你!你欺负错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