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疼的筋疲力尽,折磨的意识涣散。
疼痛缓解后,
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
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,肚子隐隐作疼,疼醒了。
药效过了。
“哎哟。”
我低哼了一声。
“又疼起来了?”
有点隐隐作痛,但比昨晚好多了。
我一惊,脑袋立马清醒过来。
我竟然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睡着了。
他的手还覆盖在我的肚子上。
我同他,睡在了一起。
昨晚的记忆,慢慢的回到了脑海里。
昨晚,好像是我主动的。我记起我昨晚还在他怀里哭了。
真丢脸。
真尴尬呀。
怎么我和他总是闹出这么尴尬的事情呢?
但身体的不适,让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在意。
“嗯。”
“去医院吧。”
我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赶紧起身。做去医院的准备。他熟练的拿好要带的东西,最后,还给我准备好了出门穿的衣物。
他借口去找颜鸣,离开了我的房间。其实是让我好换衣服。
我衣服刚换好,他就推门进来了。
吓了我一大跳。
怎么这人就守在门上吗?
搞得我老脸又一阵热。这衣服要没穿好,又会好尴尬。
我的窘迫,全落在他眼里,但他却假装没看见,只是嘴角微翘。
弯腰,伸手。
把我从床上抱起。
“啊,”
我一声惊呼,“你放我下来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真让我难为情死了。
他低下头,用他的下颌轻轻的蹭了蹭我的头顶,“乖,别乱动。”
他不主动放下我,我还真的不敢乱动,我这么重个人,怕他一个没抱稳,把我给摔了。
我的害怕,他很满意。
抱着我就往外面走。
车门是打开的,他直接把我抱到了车上。
幸亏是一大清早的,左邻右舍都还没起,不然,怕是又要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聊天点心了。
“苏作家,早。”
前排副驾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我定睛一看,不是颜鸣开的车。
我真是病糊涂了。
我刚要下车,时寒卿拿完我要带的东西刚好来到车边,“干嘛呢?”
“我去颜鸣。”
我生病,本来就是助理要照顾的。
“他还没醒。”
我肚子在隐隐作痛,确实没力气去找他。
我拨打他的电话,他电话提示是关机的。
“要不麻烦你帮忙去喊一下他?”
他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,“非要别的男人不可吗?我就不行吗?”
他好像在生气?
“我。。。。。他是我助理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,就不是了。”
他也不管我愿不愿意,直接上车,吩咐司机开车走。
病疼让我没了和人争辩的力气,只好随他。
还好,只是肠道炎急性发作,不是什么要命的绝症。医生建议,住院治疗。
我本不想住院的。
但时寒卿不同我商量,直接给我办理了住院。
他一幅不容我推却的态度。
我实在没力气同他争辩,就一切随了他。
反正回家也需要人照顾,从内心讲,生活上的私事,我不太想麻烦颜鸣。
入院挂了一天水后,肚子终于不疼了。
接连挂了三天的消炎水。基本已经没事了,可以出院了。
这三天,忙坏了时寒卿。
此刻,他累得在我旁边的一个病床上睡着了。
这几日,睡得太多。
今夜是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**上的折磨消失后,判断力开始觉醒。
我侧身打量着旁边床上的人,
他呼吸均匀,睡的正香。
我很是恍惚。
这人,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
到底是什么缘故,他要找上我?
我就是再无心,也看出来了,他确实是对我心怀不轨之意。
因为我的书写好,崇拜我?
我自知,我的书和我的人一样,还没有颠倒众生的魅力。更不要说我的人了,一位离异的中年少女,才疏又无颜,经济也刚解放而已,我自问,没有吸引他的点。
但他偏偏表现出的是:非余不可。
我真想一巴掌扇醒他,当面问清楚。
“言言,你怎么老想着打我呢?”
啊?我打他?他是怎么知道的?
“既然醒了,聊聊?”
我心虚的小声问道。我心里想的什么他都知道,我真不敢有什么想法了,至少,在他面前。
他把身体侧了侧,面对着我,眼神炯炯,“好,你想聊什么?”
我想聊什么?聊他是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想法的?
既然都知道我是怎么想的,还问。
“聊聊合同吧。”
“休息时间,不聊公事。”
“那就没得聊了。”
我希望他主动说。
但他却闭口不言。
没得聊,他还真不聊了。
冷场了。
接着他把侧着的身子躺平,没两分钟,呼吸声均匀的传出,竟然又睡着了,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,属猪的吗?
此刻,他的呼吸声让我莫名的心烦,这下好了,就更睡不着了。
我在病床上辗转反侧。
就像在铁板上煎鱼,两边翻。不管是哪一边,都不合适。在床上翻滚了半夜,也许是折腾累了,毕竟是大病初愈嘛,也还没有全愈。
终于有了睡意。
于是乎,把悬着的心,放下,在彻底睡着之前,在心里确定了,今夜不会失眠。
“今天真是个好日子。”这是每次睡着前,我都会对自己说的一句话。
说完,我准备沉沉睡去。
在即将睡着之际,我背后的被子突然被掀开,接着,一个滚烫的胸脯贴在了我的后背上。我被这胸膛的热烫得一哆嗦,我本能的躲开,却被他顺势抱进了怀里。
羞耻之心油然而生。
这算什么?
我奋力的挣开他的手,起身,“啪”一记响亮的巴掌响起。这一记巴掌,已预热了好几天了,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,就预热在那里了。
我低吼着,“滚。”
我以为他会,回我一巴掌,然后甩甩手,走了。
我还随时做好接一巴掌的准备。
没想到,
一记巴掌后。
他也就是愣了一下,接着,他猛然起身,把我按在床上,我刚要反抗时,双手却被他牢牢抓住,压放在头顶上。
此刻,我心里真的挺害怕的,我同他之间的力量悬殊,那是肉眼可见的差距。
我不是好汉,但我也不想吃眼前亏,不管是哪一种。